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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六届梁思成建筑奖”获奖者部分建筑项目

2014-04-08

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顾问总建筑师刘力
获第六届梁思成建筑奖
  代表作有北京炎黄艺术馆、北京动物园大熊猫馆、北京图书大厦、北京恒基中心等。
 
文明与现代的西单文化广场
  曾是建国五十周年大庆的工程之一的 20 世纪的完美场所,让每个人都感悟着它的魅力,让每个商家都感觉着它的力量;长安街上唯一的大型绿地广场和集购物、康体、娱乐、休闲为一体的多元化商业地带,以它独有的气质吸引着国内外的企业和人们。
  总占地面积 15000 平方米,总建筑面积 39990 平方米。南倚长安街与时代广场遥遥相望;北与中友百货一脉相连;东临闻名遐迩的图书大厦,西望绝佳建筑特色的中银大厦。平视它,绿色的草坪、整齐的便道,以及彩亮的场灯,勾画着一幅简明和清晰的广场效果;俯视它,舞台、雕塑、圆盘、道路,组合出一幅休闲的风景之图。
  ·位于西单路口东北方向; ·项目总建筑面积3.5万多平方米;
  ·其中广场占地1.5万平方米; ·工程总投资5.4亿元;
  ·广场中央高13米,直径7 米的超白钢化玻璃锥是广场的标志性建筑
  ·广场东北部为坡式绿地。 ·分地上、地下两层;
  ·棋盘式绿地广场南部和西部,为棋盘线的红、黄、灰三色广场砖甬道,与甬道两侧的黑白点……
唐宋时期的建筑风格
  炎黄艺术馆 是艺术大师黄胄创建的我国第一座民办公助大型艺术馆。旨在收藏和展览中华民族优秀文化艺术品,为海内外艺术家、收藏家提供艺术交流的场地。该馆以收藏、研究、展示当代中国画为主,兼顾中国古代字画及文物文献和其他艺术作品的收藏与研究,以期推动中国画和民族美术事业的繁荣发展。黄胄先生为艺术馆捐赠自己的大量珍贵收藏和作品,许多艺术家为艺术馆捐赠自己的优秀作品。
  艺术馆的建筑造型吸取了唐宋时期的建筑风格,并采取非对称格局,集时代精神、文化传统与地方特色于一体。屋顶采用门头沟茄皮紫色琉璃瓦,檐口瓦当饰以“炎黄”二字图形纹样,外墙以北京西山民居常用的青石板贴面,基座正门侧壁均为以芦沟桥的蘑菇石砌成。艺术馆的设计工程由北京建筑设计院副总设计师刘力主持。
  艺术馆的正门是兵器部7312厂用发炮弹壳熔铸而成的大铜门,上镌有“说唱俑”、“唐三彩”、“簪花仕女”等古代艺术珍品的图案浮雕。小展厅和底层入口处的两堂铜门为台湾文化界企业界人士捐赠,图案是“吉祥双凤”与“和氏璧”。
艺术馆一期主体建筑地上二层半,地下一层半。内设展厅、多功能厅、理事厅、画库、画室、装裱修复车间、画廊、工艺美术商店、炎黄艺术国际交流联谊会、摄影室等。展厅九个,空间构成采用簇集组织,分合自如,最大限度采用自然光,又避免阳光对展品的直射,展柜内均采用冷光源灯、防火防盗、恒温恒湿、空调通风及背景音乐等设施,解决了艺术品与欣赏者的双重需要。多功能厅集展厅、会议厅、电教厅于一身,采光、音响设施齐全。画库结构坚固,拥有完善的恒温、恒湿、空调通风、防火防盗、防虫防微生物的设施。

周总理指示“盖个最大的书店”
  总建筑面积5万余平方米。10万种图书都已上架。在营业大厅中,新颖独特的设计令人耳目一新。书架全部采用弧形设计制作,呈放射状排列,在中央共享空间,大型不锈钢圆锥将四层销售大厅连成有机整体,制作精细、气势磅礴的雕塑坐落其中。大厅西侧,表现中华民族文明古国的四大发明浮雕壁画与大型圆雕交相辉映。
  北京之北,亚运村安立路和惠忠路交叉口附近,一座形似金字塔的暗色建筑隐在四周的楼群中,古朴大气,却并不张扬。
  这不是金字塔,它的设计灵感也和金字塔无关。事实上,这座建筑的主题是“斗”———中国传统的容器,扣在一万多平方米的建筑面积上,营造出一个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艺术空间。这是北京炎黄艺术馆,刘力喜欢称它为“大屋顶”。
  “大屋顶”是和另外两个方案一起,由刘力提交给艺术馆的主人、著名画家黄胄先生的。1986年,炎黄艺术馆开始筹建,作为我国第一座民办公助的大型艺术馆,黄胄的理想是把它建成高品位的艺术展览、交流场所,体现中华民族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公益艺术馆。“我这个艺术馆本身也要是展品。”黄胄这样告诉负责设计艺术馆的建筑师刘力。
  艺术家倾注了大量心血,建筑师也不敢怠慢。刘力说自己在和黄胄反复探讨设计方案的过程中,领悟了不少新鲜的艺术理念。既要传统,又要现代,如何落实到具体的建筑中去?当时北京建筑界提倡“古都风貌”,在这个时代背景下,刘力觉得,保留传统元素固然是个趋势,但不像移植一些传统符号那么简单。“建筑给人的感受,不完全是看到一个什么符号,就想到了中国人的老祖宗。”刘力说,“我在想怎么能够把东方文化的那种‘基因’给挖掘出来。”这里很重要的一个命题就是“空间组织”,刘力提到当时看过的一本分析中国建筑特点的书,台湾人写的《华夏意匠》,书里讲到故宫等古建筑喜欢运用的“穿堂而过”等形式,体现出丰富多元的建筑精神,而不是简单搬用某些元件。刘力仿佛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某种暗示。当从形式上难以突破时,思考如何组织空间,可能是更接近建筑本质的思路。
 
建筑师不是雕塑家
北京动物园大熊猫馆
  建筑师不是雕塑家,视觉效果对于建筑来说虽然重要,可不是最重要的。建筑师营造的是一种环境,人能够进入,并且参与其中的环境。这个环境造好了,建筑才算成功。比方说国家大剧院,外表看挺宁静的,走进去发现,里边的环境让人振奋,这感觉就很好。可是现在很多业主就是看外表,诱导我们的建筑师们也只重视外表,很多年轻同志,这个建筑的功能、体量还没搞清楚呢,创意就满天飞。
  当初设计炎黄艺术馆时,就有很多反对意见,说我们这个檐口如何如何,屋脊如何如何,底下的斗拱如何如何,都是具象的意见,我和黄胄都没有采纳,坚持做我们认准的东西。因为你要是退了一步,就会步步后退。比如有人说屋顶不能是直的,要起翘;你起了翘之后,这个脊又不对了,还要做仙人走兽;做了仙人走兽,别的也都得做,就陷入模仿的泥沼了。
  戴念慈先生给我们评过炎黄艺术馆这个图,他对我在东边做的那两个垂直的楼梯很欣赏,说这东西可以。因为在西方,现代建筑对人的交通动线的情态比较重视,公共空间的设计应该清晰合理,人进入建筑就知道怎么走。可是现在很多建筑就像迷魂阵,我在做商业公共建筑时,主要的工作就是处理行动空间。
  北京动物园原来那个老熊猫馆不好,双坡顶,开小窗,里头搁俩熊猫,像个托儿所一样。我戴红领巾的时候就去看过,后来我儿子戴红领巾的时候我又带他去看,我觉得这不是熊猫的天地,是小孩儿的天地。所以后来设计新熊猫馆时,我就特别注意,这是给熊猫住的房子,人是来参观的。熊猫的生活环境必须设计好,外边还有运动场,让熊猫生活得很舒服,在不经意中被游客欣赏。游客的交通动线要流畅,走着走着就到室外了,走着走着又会上房顶了,形成引导效果。人和动物要尽量亲近,还得保证安全。熊猫馆里的玻璃做得很大,我为此找过秦皇岛的一位玻璃研究专家,他专门研究军用歼击机的机舱玻璃。这种玻璃用在熊猫馆里,经得住熊猫发情时使劲拍打。
  熊猫馆的外形是浑圆的,勾勒出熊猫那种神态就行,可不能真弄个熊猫的形状搁那儿。建筑的结构毕竟要实用,就得是抽象语言,不能写实。北京东郊有个“福禄寿”的建筑,是个旅馆,好家伙,就造成三个人站着,总统套间就是那人手里捧着的寿桃。这就太具象化了,失去了建筑的本来意义。